Referral code for up to $80 off applied at checkout

幸福是最流行的:對許諾環的回憶

於January 7, 2016

不可思議的是,我沒有女朋友。

我把搬到丹佛,搬到一個新州的新的城市,去新的學校認識新的人,視為我人生中的一個重置按鈕。我覺得我弟弟也是這樣想的。

我們幾乎立刻利用丹佛的音樂場景,盡可能多地參加音樂會和逛唱片行。那時還是夏天,所以我們兩個人可以自由地探索像Twist & Shout、Wax Trax和Black & Read這樣的唱片行,並在像The Bluebird、The Ogden和The Fillmore這樣的場地玩到很晚。我們已經穿越鏡子,進入了一個奇異而神奇的地方。我們不再需要開車去西雅圖聽現場音樂。

然後,在夏天結束時,我們去了Plea for Peace巡演。這個想法是召集所有這些獨立和情感樂隊,共同提高自殺預防的意識。這場演出充滿了穿著深色衣服,頭髮染成Kool-Aid顏色和身材不成比例的孩子。我和我弟弟非常合適。

我們去看演出是為了看Jimmy Eat World,但巡演還包括幾個其他樂隊,其中包括The Promise Ring。

我以前從未聽過他們的表演,不過如果有人問起的話,我會自誇說“我沒聽過他們,但聽說過他們。”The Promise Ring開始是Davey von Bohlen在他作為Cap'N Jazz的吉他手和主唱期間的一個副項目(去買Analphabetapolothology)。樂隊還包括Jason Gnewikow、Dan Didier和Scott Beschta,他們都來自著名的情感樂隊。

The Promise Ring獲得了強大的邪教追隨者,並經常被認為是第二波情感音樂的創始人之一。他們的音樂從第一波演變而來——想想Sunny Day Real Estate——並且強調流行美學。換句話說,早期90年代的情感樂隊聽起來黑暗而陰鬱,而第二波情感則聽起來輕快而流行,雖然兩者都以普遍悲觀的世界觀為特徵。

這種世界觀體現在2002年發行的Very Emergency中。它是接在Nothing Feels Good之後的專輯,是The Promise Ring最接近大規模成功的一張專輯。我記得非常清楚,那個夜晚在Fillmore,他們演奏了首曲“Happiness Is All the Rage”。這首歌輕快而富有彈性,它是一種大喊大叫的流行聲音,更多的是講求樂趣,而不是認真。它意識到生活很糟糕,但並沒有屈服。歌詞是諷刺的,但不令人費解,尖銳但不尖刻,且智慧而不自負。

當時我理解的這首歌,是關於兩個人太忙著做愛而不在乎其他的事情。對我來說,一個明顯的處男,這首歌為本來不存在的性經驗注入了樂觀的電荷。我隨著Bohlen唱的“我們可以做更多的戶外活動,如果我們不是那麼忙著‘忙’...我的身體和思想在同一頁,親愛的,現在幸福是所有的熱潮...我的身體和思想在同一頁,親愛的,現在幸福是所有的熱潮...”跳了一會兒。

這不僅僅是一首古怪的歌,也不是那些暗示性親密但不偏向色情的歌詞,不,這是一首感覺像兩個怪人墜入愛河的歌。它感覺像是一個接受的承諾,把過去拋在腦後,幸福。這是那種對於剛剛從不愉快的高中經歷中搬走的尷尬少年來說的完美歌曲。

我手上拿著一張Very Emergency離開了演出。這是一張故意簡單的專輯,充滿了魅力、機智和信心,也是對The Promise Ring唱片目錄的一個有趣的介紹。我在夏天的最後幾個星期裡反復聽這張專輯。當我想起在丹佛早期的日子時,它仍然在我腦海的後面播放。

高一年級是每個人都想一樣的時期。而幾乎一夜之間,到了高二,所有人都想與眾不同。

我以新身份進入了高二,擁有一個包括獨立和朋克標準的個人唱片目錄,這些標準賺取了可信度,還有那些讓我在人們眼中顯得格外有見識的早前年代的隱藏寶石。在這個你喜歡什麼定義你是誰的時候,那些罕見的“其他人不聽”的樂隊可以給你一種安全的身份感。對我來說,The Promise Ring就是這樣的存在。

不知怎的,從華盛頓州到科羅拉多州這短短的距離,我成為了酷小子。當然,我沒有變,社會動態也沒有被推翻,這不是變天鹅的醜小鵝的故事。不,這是鵝仍是鵝的故事。是池塘長大了。

我還是那個胖子,我還是穿全黑,我還是聽一些非常怪的音樂。當然,我被定義的東西不僅僅是我的唱片收藏——還有很多——但是如果你想來我家玩,我有一些非常酷的唱片想給你看。

分享此文章 email icon
購物車

您的購物車當前是空的。

繼續瀏覽
相似唱片
其他客戶購買了

會員享有免費運送 Icon 會員享有免費運送
安全且放心的結帳 Icon 安全且放心的結帳
國際運輸 Icon 國際運輸
品質保證 Icon 品質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