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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Dirty Projectors的Dave Longstreth關於《Workingman’s Dead》的看法

在《Workingman’s Dead》50週年之際,閱讀我們《Grateful Dead Anthology》內頁筆記書中的一段摘錄

於June 14, 2020

今天是2020年6月14日,標誌著Workingman’s Dead的50週年紀念。為了慶祝,我們將發布一段來自我們的Grateful Dead Anthology中包含的唱片說明書的摘錄,內容包括當代音樂人物對這八張專輯的文章,以及這些專輯對他們生活及音樂創作方式的影響。以下是Dirty Projectors的Dave Longstreth對Workingman’s Dead重要性的看法。

照片由Herbie Greene拍攝。

《Workingman’s Dead》的故事是它從濃厚、帶有酸性色彩的迷幻音樂風格,轉向棕褐色調的美國風情。它是在1966年至1970年間出現的一批專輯之一,包括John Wesley HardingSweetheart Of The RodeoBeggars BanquetLet It Be等,放棄了60年代中期的波斯花紋和鼠尾草,轉而迎來帶有鄉村、根源、民謠和藍草的音樂。這是音樂,旨在讓人們遠離城市,回歸土地——正如加西亞對羅伯特·亨特所說的,“工人的音樂。”

我父母舊、破爛的《Workingman’s Dead》專輯在我小時候總是播放不停:洗碗和撫摸狗狗的音樂。在我意識到這張專輯作為某種嬰兒潮文化聖經的地位之前,已經過了挺長的時間:這是一部回歸土地的聖杯。也許在他們的激進60年代自我所做的最後一個激進行為中,我的父母在1973年從舊金山灣區——他們在當地的Fillmore看了六次死去的音樂人——搬到了新約克州的鄉村,開始了一個小農場。撇開個人特性不談,他們某種程度上是遵循著Workingman’s Dead的手冊。

所以,60年代末和70年代初的灣區的波斯花紋和鼠尾草是我神話中的前史。棕褐色調的美國風情是我和我兄弟的起點。想想看,當我29歲時——比傑瑞錄下這張專輯時大了一歲——我也搬到了新約克州的偏遠地區,製作Dirty Projectors自己的回歸基礎的專輯Swing Lo Magellan。對我來說,這似乎證明了Workingman’s Dead的根源既向後延伸到過去,也向前展望未來。

清晰地表達出原型的形成:對於一張專輯來說,這無疑是一個更高的成就!

Workingman’s Dead是一張出色的專輯,原因有很多。從富有創意的鋼琴吉他和踏板鋼琴的紫色山脈的威嚴(“High Time”,“Dire Wolf”)到搞怪的節奏(“New Speedway Boogie”,“Easy Wind”)以及靈巧的平拾和班卓琴(“Cumberland Blues”),這張專輯是一個吉他的國度。此外,我非常喜歡傑瑞的斯特拉托卡斯特在“Casey Jones”和“High Time”中經過雷斯利旋轉音箱的聲音。

這些歌曲和諧上的突破,旋律和靈感兼具。“Uncle John’s Band!”的驚人小調尾奏!“High Time!”中的中途轉調!在“Black Peter”中的九和弦,幾乎讓人感覺像是薩蒂的動作!而且,為了避免太過音樂家風格,這張專輯在自身的陰陽中實現了一種平衡:對於每一段美妙的不重複迷宮,比如“Dire Wolf”的橋段,則有像“Easy Wind”這樣的兩和弦藍調練習。

在“High Time”的第二段落時,鼓點的進入方式——靜靜地,完全進入右聲道,卻充滿個性——象徵著克蘊茲曼和哈特的風格。多麼旋律感和敏感度兼具的雙節奏組合!在這些錄音中,有很多鼓組演奏和打擊樂的細節提升了這些錄音的品質:在“Black Peter”上的刷子、在“Uncle John’s Band”上的吉羅、在“New Speedway Boogie”上的手拍和馬拉卡斯(混音驚人得相當響亮!)、在“Uncle John’s Band”上的高調美麗小鼓等等。在整體動態和鼓的調音方面,這些都非常出色。

而且我們不能忘記:演唱也相當驚人。傑瑞主唱的每首歌除了有豬盆(Pigpen)主唱的“Easy Wind”外,都是最具指揮感和靈魂的。(“New Speedway Boogie”,“Casey Jones”,“Dire Wolf”和“Black Peter”是特別的最愛。)他的表演在音效中被鮮明的布布、菲爾和豬盆的和聲所襯托,這些和聲點綴這張專輯,讓我愉快地想起,更多是懷拉斯樂隊而不是加州同代音樂人如克羅斯比、史蒂爾斯、納許&楊或巴茲。

有時也有一些老掉牙的傳統題材,如礦工、火車和杜松子酒——嘿,傑瑞幾乎成功了——但這些意象和韻律多數有一種真實超越時間的奇異感。“Come on along or go alone, he’s come to take his children home”聽起來像是300年前童謠中失落的對句。這些歌曲感覺像故事,但具體細節卻不太清晰——就像那些因重述失去許多細節而失去字面意義的老故事,但卻獲得了一種雕塑般的存在感。

而這對我來說,《Workingman’s Dead》就是:一個美國和一個樂隊的圖騰——在充滿活力、花開的轉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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