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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娜·西蒙 - 粉彩蓝调

发表于 December 22, 2015

妮娜·西蒙 - Pastel Blues
发行于 1965


Nina Simone 1


“乖乖女很少能够改变历史”这句老话在妮娜·西蒙身上得到了印证。这位在南方小城学习古典钢琴的甜美小女孩并没有一直甜美下去。作为在北卡罗来纳州长大的黑人女孩,西蒙在三四岁时就开始在母亲传教的教堂和复兴会上演奏。她每个周末都会走遍全镇去向一位年长的白人女性老师学习钢琴,这位老师十分欣赏她的天赋。在老师、家庭和社区的帮助下,她筹集了足够的资金,前往东北部追求音乐教育,几乎在纽约市的茱莉亚音乐学院学习了两年。茱莉亚之后,她申请了费城知名的柯蒂斯音乐学院,但因为她是黑人而被拒。虽然感到沮丧,但她依然不屈服,开始在大西洋城的酒吧和夜总会表演,从午夜一直演奏到有时凌晨 7 点,每周仅赚得 90 美元以支付私人钢琴课费用。她从未梦想过成为一名明星或娱乐艺人,而是专注于成为美国第一位在纽约市著名卡内基音乐厅演奏的黑人女古典钢琴家。她之所以唱歌,完全是因为大西洋城夜总会的老板逼她这么做,这一进展很快就超过了她在古典音乐中的梦想。

Nina Simone with James Baldwin

西蒙的第一首商业成功的歌曲是乔治·格什温创作的歌剧《我爱你,波吉》的翻唱版。随后,在她已经因打入国际市场的小红歌和闻名遐迩的爵士音乐节表演而广受赞誉的情况下,60 年代的民权运动爆发了,激起了她心中从未感受过的火焰。她甚至在 1965 年著名的塞尔玛游行中演出,对象观众包括马丁·路德·金、兰斯顿·休斯、哈里·贝拉方特和西德尼·普瓦捷等人。西蒙一生中不仅环绕着演员和音乐家,还包括当时的知识分子、作家、诗人和剧作家,她曾一度住在马尔科姆·X 的隔壁。然而,让她在这群人中脱颖而出的是她对马丁·路德·金非暴力抗议路线的公开反对。她教导说,美国需要的是暴力革命,要“以任何必要的手段”取得权利,她甚至曾直面金大胆地说:“我不是非暴力主义者,”金只能回答:“没关系,姐妹,你不需要是。”她的歌曲变得越来越具有政治性,甚至引起争议到电台会将她的单曲成箱成箱地退回,全都折成两半。对于风格的这种转变,她说:“我选择反映我所处的时代和情况。这对我是义务。在当下我们生活的关键时刻,一切都如此绝望,每一天都是生存的战斗,我认为你无法不介入。我们将塑造这个国家,否则它将无法被塑造。你怎么能成为艺术家却不反映时代?”她形容 60 年代中期的美国社会“就是一个癌症。”她继续说:“我不是治愈它的医生,我能做的只是揭露这种疾病。”

她的歌曲《他妈的密西西比》成为了她职业生涯的焦点和转折点。在这首歌中,她发泄了对南方州爆发的种族暴力的愤怒。“阿拉巴马让我非常心烦。田纳西让我无法安睡。人人都知道密西西比,他妈的。”在一个采访中她说:“我想要强烈震撼人们,让他们离开时支离破碎。我想要打入那些优雅人群的老旧观念和自满心理,令他们发疯。”

但她对音乐的热爱被她与前警察安德鲁·斯特劳德结婚后受到了扼杀,他成了她的商务经理,把她推到了极限,无论是身体上还是情感上。她觉得他让她过于疲劳。也许他把她看作一项商业而非妻子,虽然他们的合作确实使她的音乐在商业上取得了巨大成功,但在后台却非常具有破坏性。她难以找到人长期照顾他们的女儿,有报道称七年内经历了 13 名保姆,因为斯特劳德让她演出过多,累到筋疲力尽。她说“他像蛇一样缠绕着我,我像狗一样害怕他。他打了我,我害怕他。”她的几位朋友和家人证实了虐待 fakta,最终,西蒙在 10 年婚姻后与他离婚,说:“当爱的餐桌上不再有服务时,你必须学会离开。”

Nina Simone 3

她在个人日记中清楚地表达了不满,写道:“这些年,每晚都在这些肮脏糟糕的更衣室里,假装快乐时却内心感到沮丧……我在内心尖叫着:‘有人帮帮我!’据斯特劳德说,在与比尔·科斯比的最后一场巡演的最后一个晚上,她变得神志不清,在头发上喷了鞋油,只说着胡言乱语。他带她走到钢琴前,西蒙就像机器一样完整地表演了整个节目。

就这样,只用了几年时间,西蒙似乎从公众视线中消失,再也没有她唱片的关注。对这个行业和她的婚姻感到厌倦,她流亡到巴巴多斯,然后是利比里亚,然后是巴黎和北欧,年复一年地演出小型夜场秀,几乎无人关注但无可辩驳地开心,因为她逃离了过去。‘Pastel Blues’ 中的一首歌曲几乎预示了她这一生的情况:“曾经,我过着百万富翁的生活……但后来开始走下坡路。找不到朋友,也没有地方去。当你落魄时,没人会认得你。”

Nina Simone 2

很难相信她能够在弹钢琴时表现得如此有表现力,她的手在琴键上飞快地上下移动,比她的歌声还要快。仿佛她内心有两个不同的表演者,一个讨好观众,一个是技艺高超的大师,各自争夺自己的时间。她全情投入地唱着歌曲,比如《奇异果(原由比莉·霍利戴演唱,最近被侃耶·韦斯特在《落叶的血》中采样))如此准确地反映了当时的政治和种族动荡,几乎让人觉得恐怖。‘没用的爱’和‘尽头’是她破裂婚姻的心情写照。在这期间,她不按常规唱蓝调音乐,没有数学般的吉他线条、“乡土气”的失真、重复的失恋唱腔。她的演奏没有任何传统的元素,除了她经过专业训练能够将钢琴演奏得淋漓尽致。那种音乐是滚石乐队甚至只能梦寐以求的,只有尼娜、欧蒂斯、比莉那样具有灵魂的人才能演绎。它是流行、爵士、巫毒福音、南方放克,所有的一切结合在一起,通过她精湛的技艺连接。在舞台上,她有时仿佛被某种精神附体,在钢琴后扭动或从长椅上起身在舞台上狂舞,与她的乐队一起鼓掌,由此得名“灵魂高祭司”和“叛逆圣人”。看她表演就像目睹一个肩负重担的名人堂成员,以狂野的轻松态度进行着,她知道最终会被记入历史。

到 1965 年,西蒙已经发行了很多唱片,最突出的可能是她的处女作《小女孩蓝调》和 1960 年的《禁果》,所用的乐队是她巡演中和现场专辑中使用的同一个乐队。然而《Pastel Blues》却是一个有些神秘的标题。尽管它可能根植于撕心裂肺的灵魂抒情曲,但它常常演变成打击乐即兴表演,从富有攻击性的 10 分钟脸红耳赤的‘Sinnerman,到极简主义的‘做我的丈夫’的吟唱,在预期的爵士演奏中提供怪异的民谣过渡。而在聆听方面,这并不是那种你能在美国每家唱片店的廉价唱片箱里找到的专辑。实际上,她录制的任何作品都不会出现在廉价唱片箱里,因为它们根本不常见。她唯一一首在公告牌排行榜上有所斩获的歌曲便是她的那首首单曲《我爱你,波吉》。1965 年第一批由 Philips 发行的《Pastel Blues》原版在Discogs及 eBay 上售价约为 50-100 美元,还有一种非常稀有的双 7 英寸版本,似乎在网上不存在。再版的要常见得多也负担得起,有180 克压制版本起价仅为 20 美元。

妮娜·西蒙是那种被自己明星光环掩盖了的艺术家最佳范例。但最终,尘埃落定,我们只剩下她们的遗产、她们的唱片、她们的艺术和她们的影响力。

Nina Simone Pastel Blues Album Cover

YouTubeSpotify 上流媒体播放《Pastel Blu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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